被留下的二人,無言相對。
「說明一下吧,我是這旅館的管家,焚玉是小生的師妹,不知道她的身世,但可以碓定的是她是一隻比較後期生產出來的的食夢獸。這裡的行李員,瑟也是食夢獸,但是是最早期的食夢獸。那個把夜叉抬回來的怪力女思琴是招待,曾經風靡一時的捕夢人,現在因為現實世界中出了意外,成為植物人,所以能長時間留在夢中。」月華打破沉默說。「按下來,我們到處看一看吧。」
「啊… …嗯。走吧。」藥慢慢反應過來說。
「我們的主廚是名叫湘靈,九尾狐形態的夢魘,曾經是『惡夢魘』,而且是十分麻煩的角色。餐廳服務生是一對雙胞胎兄弟,是由一對自動手槍的靈所生的夢魘。」月華邊走邊說。
「這個,煙草房是什麼東西?」藥問道。
「是給抽菸的客人的房間,之前主要是由瑟打理,可是他一整天都只懂喝酒,煙草什麼的懂才有鬼。因為清理煙管,管理煙草都是一種學問,而且若是有獨特的煙草賣出,自自然然會客似雲來吧。但是因為煙草房大多的時間都沒人在用,所以都快變成草藥房了。」
「把煙草和草藥混在一起了?」
「嗯,因為我們都沒有這種知識,不懂處理… …」
「所以,為了不浪費煙草和草藥而把我留下吧。」
「大概是這樣的,對不起。」
「不要緊,只是有一種休息都在工作的感覺而已。」藥深深嘆了一口氣。「真是討厭的感覺。」
「對了,旅館的主體結構大概就好像一般的四合院,我們現在正中心,是客務中心大樓,一切手續都是在這裡辦的,二樓是辦公室,和休息室的二樓互通。離這裡不太遠的院是大家的休息樓,休息樓再向北邊走的院是老闆和老闆娘的休息室。休息樓的東邊是近戰武器的練習場所,而西邊是遠射兵器的練習場所,這兩個練習場所之中還會細分。東邊延伸出去的院是給人客住的,所以面積比較大。」
「就好像一般的四合院?有什麼不同嗎?」
「和一般四合院不同的是這裡的樓低較高,所以有二層,一般的四合院大多都不會有二層的。」
「的確。」
「先到廚房吧。 」
「嗯,我想吃點東西。」
「你肚子餓了嗎?照理,在夢中不會肚子餓的。」
「不是,是想找點什麼放在口中咬而已。」
「是不習慣吧。」月華說。
「不習慣?」
「嗯,你在現實生活中,入夢的時間都是一兩個小時而已,在這裡你已留了接近一天了。
「不會影響到日常生活的嗎?」
「大致上都不會。」
藥跟在月華的身後,眼睛卻到處看。
「啊!這個好美啊!」藥停下腳步,仔細看着走廊旁的裝飾說。混凝土的牆身上有規則地雕刻了一對又一對的金魚,相隔不算長的距離便有一些木製小圓窗,空地上,除了有一些竹子多,在中央還有一個小魚池。
「你真容易分心。」月華說。「這是我媽一手設計的。」
「你媽?」
「她是忍者,行動都十分快,這種有規則的裝飾是她特有的風格,而我老爸則相反,他是一名雙刀流武士,人比較神經大條。」
「忍者?但她穿的是… …」
「她愛穿我們都沒法,要是她認真起來,你可能連怎死也不知道。」
「這又是,沒有人規定在夢中的忍者一定要穿忍者服裝。」
「到了,這裡是飯廳,因為不想分開兩個飯廳,而把北面和東西的房間牆打通了,這裡樓低較低,沒有兩層,西面是廚房,因為湘靈會自己種些食材,在南面的房間外會有一塊田,有一半是他的,有一半是希望用來種草藥的。南面的房間是你的工作地方煙草房,同時是草藥房。雖然本身真的有分兩間房間,只是亂得小生都不想理會而已。」
當月華步進飯廳的第一步,便傳來兩下槍聲。
「輝仁,輝影有新人便不要玩了。」月華拿出手裡劍把子彈在空中切開後說。
「姐姐的髮色好特別!」「姐姐是位大美女啊!」「姐姐你叫什麼名字?」「姐姐看似是個好人啊!」
一對相貌極似的小兄弟在月華離開藥身邊後,不到一秒便圍着她不停地轉。
「輝仁,輝影,慢慢問吧,姐姐會亂的。」一個紫紅色長髮的美男子一邊慢慢走到輝仁,輝影身旁一邊說。「你好,我叫湘靈,主廚,九尾狐形態的夢魘。這兩家伙是輝仁,輝影,餐廳服務生和生招牌,自動手槍的靈所生的夢魘。」
「湘靈哥哥,這姐姐都不回話的說!」一個灰色短髮,有一雙水靈眼睛,個子細小的小男孩說。
「湘靈哥哥,為什麼她都不回話啊?」另一個黑色短髮,同樣有一雙水靈眼睛,個子比灰色短髮小男孩細小的小男孩問。
「因為你們都問太快了,一起問的話姐姐會不知回那個才好的啊。」湘靈耐心地說。
「對不起,他們是這樣的。」月華看到這景況不自覺地道歉起來。
「不要緊。」藥笑說。「話說回來,為什麼有一些夢魘是小朋友的樣子有些夢魘是大人的樣子?」
「夢魘的形態形成是看形成物的心靈成熟到什麼程度的,像我,我是由一個職業殺手的心靈所生成的夢魘,自然比較成熟了。」湘靈說。「而他們是由一對自動手槍日積月累而成的心靈所生成的夢魘,心靈成熟程度自然不及一般人類。」
「一對?」藥好奇地問。「自動手槍有一對的嗎?」
「因為使用的人是雙槍手啊。」黑色短髮的小男孩笑說。「你好,我是輝影,比較年少的一個。」
「姐姐,你好我是輝仁,年紀比較大的一個。」灰色短髮的小男孩笑說。「我們因為樣子比較可愛而成了生招牌了,人類在任何時候都是這麼天真啊。」
「這個,心靈成熟程度自然不及一般人類?為什麼好像比人類更黑暗啊?」藥有點無奈地問。
「算了,別追究下去吧。我帶你到田裡去吧。」月華轉身說,藥馬上緊跟其後。
月華細心地介紹着旅館的一切。在田裡,因為湘靈比較懶的關係,而建了一間小的男的休息房和一間女的小休息房,這一來可以方便工作,二來因為與客務中心相近,可以讓他沒有借口推掉行政上的工作。在介紹過後,藥花了一天的時間把藥材和煙草都整理好,又花了一點時間佈置田裡的女休息房和大的休息房。
在暗中觀察着的老闆娘,十分滿意月華和藥的表現。正當她也打算休息時,她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大袍的女人… …